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 穆司爵鄙视的看了眼沈越川:“真他妈没出息!这么多年陆薄言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件不瞒着苏简安?不会拿这个威胁他?”
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 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 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 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她扬起迷人的微笑,搭上秦魏的手,滑入舞池,跟着音乐的节奏和秦魏疯狂地贴身热舞。 秦魏夺走烟掐灭,在茶几上磕了几下,果然有细细的粉末掉出来。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 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 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
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误会自己和陆薄言也能拥有现在的她无法想象的幸福未来。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水里,一寸一寸地软下去,他侧过身,苏简安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不过这样也好,势均力敌,竞争起来才精彩。 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说完他就迈步下楼,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。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,她扬了扬唇角:“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。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他双唇的触感很好,仿佛毒药,让人一碰就想闭上眼睛沉|沦。
“别说了。”沈越川扶额,“再说老子血槽就空了!”(未完待续) 换做以前,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?
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:“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。” 苏简安想说明天再一个人去医院看看,陆薄言寒峭的目光望向她,她没骨气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上去换了身衣服下来,乖乖跟着陆薄言去医院。
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,哪里还容得人拒绝? 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 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 “妈,你放心。有我在,她永远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庞太太笑起来:“对,不听就好了。正好我也想单独和你聊聊简安,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。你们好好在一起,他一定会给你幸福的。” 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
下半场穆司爵和沈越川终于有了那么一点默契,不频繁抢球了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却更加默契了,还时不时眼神交汇,不断对沈越川造成伤害,最终伤痕累累的两个男人落败了。 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